2020 / 銀翼殺手 (Blade Runner) |複製人的生存價值

上畫時錯過了,後來更費盡心思找到欣賞的機會,那又怎估到,在 2020 年之後,我可以安坐家中不停重溫這齣令人難以忘懷的作品…..

一個是兵,一個是賊,2020 年之後還是這般黑白分明嗎?

1982 年公映的《2020》(Blade Runner) (台譯:銀翼殺手) 是 Cyberpunk 的始作俑者,那時候,我原本對科幻片也無甚興趣,但後來聽過李小良博士、王建元教授的講學,自己又一向情迷影畫,那就沒理由忽視這齣被學院派人士封為神作的科幻鉅著。

2020 年之後,我們的城市只有CCTV,也沒出現到片中會飛行的巡邏警車,而普通市民也未有移居其他星球的機會,甚至,霓虹燈光都不再了,只是,重看這齣《Blade Runner》,一樣感受到電影創作人無界限的想像力,甚麼改造基因、甚麼聲控電腦、以至對複製人的種種構想,都引證當代電影人的步伐超越時空,預視未來……

《Blade Runner》的故事源自 1968 年科幻小說家 Philip K. Dick 的小說《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ic Sheep?》,電影版由 Hampton Fancher、David Peoples 編劇,最終在 Ridley Scott 的執導與非常優秀的製作班底下完成了這齣經典。

故事中的城市影像,靈感或多或少來自香港,擠迫、惡臭、光污染,在這裡東西雜沓生活的原來都是被遺棄的次等人,疾病、貧窮纏身,Rick Deckard (Harrison Ford 飾)這件國家機器也不是大好人,不問來由,就一個又一個的殺滅為求延長壽命的複雜人,人類在驚恐複製人叛變,往往就忘記共融的初衷,也沒有讓複製人找尋到自己的生存意義,愛情嗎?自由嗎?複製人如果只能成為時代的奴隸,哪我們又是甚麼呢?

在創新的視覺與聽覺效果之下,片中惹人瑕想的元素很多,回想一下,八十年代,對我這個少年來說,Ridley Scott 是一位哲學家,就算我當年錯過了正場的《Blade Runner》,但後來,那套叫人稀虛的《末路狂花》(Thelma & Louise) 一樣當頭棒喝,喚醒盲中中的迷惘青年。

伸延:
.《黑雨》、《銀翼殺手 2049》、《打工女郎
.《龍虎風雲》、《超能煞姬》、《攻殼機動隊
.《2001太空漫遊》、《智能叛侶》、《檔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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